“鬼？他们不是鬼，是达玛茹的子体。”

“达玛茹是气球？”刚听到达玛茹这个名字的时候，林逸本以为这个和蓝星藏族佛教人皮鼓同名的东西，也可能是个鼓，可没想到却是个人脸气球，那怪喜欢吃人皮。

“不对，之前我们见到的受害者都是被剥了皮的，这些怎么都是变成气球了。”

听林逸这么一说，方澈也意识到问题所在，想了一下，说道：“要达到这种程度，达玛茹起码得吃了上万张人皮，可整座城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人。”

“要是加上你的书箧呢？”

“靠，我的书箧！师父攒的皮相。”方澈发出一声惊呼，吸引不少飘浮的达玛茹，齐齐看向林逸两人。

“拖油瓶。”

......

武王府上空，方缘被大量“气球”包围，然而，没有一只攻击方缘，只是静静看着方缘与面前最大的“气球”——达玛茹本体对峙。

方缘看着面前熟悉的大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金无晨，你何必呢，歪门邪道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

与达玛茹融为一体的武王，此时正一脸狰狞地盯着方缘，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要不是你突然闯入，我早就可以获取长生，而不是变成现在这样！”

看着狂怒且失去理性的武王，方缘也不再给他面子，直接回怼道：“长生？你一个凡人，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不够，妄想长生。从你想我讨要皮相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了。”

“你什么都知道！哼，也对，我几岁的时候第一次见你，到现在六十多年，没有任何变化的你，长生的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呢！”此时的武王，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哎——”想起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将军，再看看现在疯狂的武王，方缘有些惋惜。

方缘手持画皮笔，身形轻盈地踏空而行。每轻踏一步，虽并未用力，但空气中却随即产生了阵阵涟漪，仿佛他踏过的是水面一般。

随着他步伐的落下，一股危险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犹如一把无形的利剑，直指周围的怪物。

那些原本围住他的怪物，纷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

武王知道，方缘已经动杀心了，更何况自己合作的，还是与方缘血海深仇的达玛茹。

武王转过气球般硕大脸，露出背后一张苍白女子的面容：“方缘，我承认曾经的我不如你，但你太骄傲，太目中无人了，拿走你全部皮相的我，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多少胜算。”

方缘轻蔑一笑，仿佛从未将达玛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