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念死死盯着贾书礼,突然觉得打贾书礼的手在一阵阵发麻,甚至直冲头皮,
“我为什么不能做,为什么女子就必须要相夫教子!”段念不断的抿唇,明明是寒冬,但此刻她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元郡主也是女子,她为何可以从商,她为何能去边关,而我却不能?”
段念的话并没有激怒到贾书礼,反而有种像是在看笑话一般看着段念,
“这个问题倒是问得好!”贾书礼嘲讽一声,“元郡主为什么可以,你就不能,我今天就告诉你为什么!”
贾书礼不断逼近段念,一字一句道,“元郡主有着一个做王爷的父亲,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异姓王未婚夫,她就是捅破了天,有人敢说半句?”
“而你呢?”贾书礼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你没有权势滔天的父亲,更没有为你一手遮天的未婚夫!”
不等段念说话,贾书礼又故作惊讶,“哦,我倒是忘记还有一个徐辞暮,只是可惜了,他就是一个太医,莫要说一手遮天了,上京城内,他也就能欺压一下普通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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