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9岁的时候吧,蛮难的,啃了一下午,8种解法。”宋河道。
德维特脸色微变,第一反应是有点震惊地盯着他,随即又释怀,“也对,你是这个时代的顶尖数学家,学到的东西比我们那时候多,解法多也是正常的。”
“当年那道题非常难,后来有的理论我们没接触过,只能用一些很原始的工具,硬拼思路灵活。”德维特说。
“藤校参赛者总共1500多人,绝大多数人连一种解法都没做出来,铩羽而归。”
“我从早到晚用了十个小时,明显感觉自己念头通达,超水平发挥,连续写出两种解法。”
“但我这位昆西师兄,四个小时做了六种解法!”
宋河认真听,“速度比您快,解法还比您多。”
“对!经此一役我彻底丧失和他比拼的信心,差距太大!”德维特叹气,“我拼命追赶他的时候,跟他关系很不好,把他看成敌人,意识到我们差距悬殊之后,敌意没有了,我们反而成了很好的朋友。”
“走的近了,我能近距离观察他的数学水平,我发现很可怕的事情,他的进步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完全没有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