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皮卡车上,项城也没喝酒,毕竟要开车,丁鹏一家还是在后车厢坐着。
“爸,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恶心了。”丁彩鳞道。
丁鹏一愣,笑道“怎么回事?”
“你都不知道,当我两个舅妈知道我大姐和三妹现在不得了的时候,那嘴脸啊,哎呦,跟巴结菩萨娘娘一样,就差上来亲两口了,以前哪有这种情况啊,就连我妈在世的时候都没见她们这么热情过,当时我都差一点把吃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人家对你们好还不行吗?”
“不是不行,要是在我们缺吃少穿的时候对我们好,那才是真的好,就像我小姨一样,她们这我呵呵了。”
“行了,现在把钱还给了他们,以后谁也不欠谁的,见了面打声招呼就行了。”
丁曼柔姐妹几个全都看了看老爸,在姥姥家的时候老爸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啊,又是感激又是谢谢的。
“看我干什么?在你姥姥家的时候我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这样说,大家都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就清楚了,毕竟明面上还是亲戚。”
“哦。”
大年初三这一天按着丁鹏他们这里的习俗来说是要上坟的。
几个女儿起的大早,然后准备了纸和冥币,丁彩鳞还买了一挂鞭炮,去了她妈妈的坟上。
丁鹏抱着丁力,看着眼前的坟头,里面埋的是一个他应该熟悉但是却又很陌生的女人。
这个女人留给了自己五个孩子,让自己一开始手忙脚乱,现在却非常幸福。
他将丁力递给丁曼柔,然后烧了张纸,道“在那边好好过,家里别担心了,有我呢。”
丁曼柔姐妹几个听到老爸这句话,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