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证据?你还要什么证据?”齐景星激动地朝着晏姝念咆哮,“我的孩儿都已经没有了,你还要我拿出什么证据?”
到最后,她的咆哮变成了悲戚的呜咽,谁听了都会有些于心不忍。
一个刚刚失去自己第一个孩子的母亲,此时人现在悲痛中,任由谁都不忍责罚。
“好了!”老侯夫人清净了多年,被这么一通吵闹下来,头更加痛了,“既然事情已经清楚,念儿有错在先,但是实属无心之失;景星虽说情有可原,但是诬陷是事实。既然两人都有错,霖儿刚醒,离不开念儿的照顾;景星刚刚没了孩子,小月子也该安心坐好。此时就此揭过,以后莫要再提。
以后我不希望在侯府再出现此类事情,好好一个家,被折腾得乌烟瘴气,还有什么家该有的样子?”
晏姝念低下头去,不发表意见。
老侯夫人挺会端水的,也就话说得重了点,但是却没有实质性的惩罚。
但是说到底,还是更加偏向于齐景星那边。
她先前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木炭中产生的毒素真正会造成影响的只有呼吸,又如何会致使胎儿发育不健全呢?
而且齐景星统共才用了两三日的木炭,便是屋子里日夜不停地烧着,也产生不了能影响到胎儿健康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