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

噗嗤！

古皇被她逗笑，摸了摸她的头，“你啊，我可是刚退位不久的古皇。虽然现在依旧在任，但更有话语权的是...”

“阵湙泫。”

“你们什么关系？”

渃曦眼皮垂了垂，不知道怎么回答，“既然你都是古皇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这几纪过的一点都不开心。”

“怎么没想过，我本来是想把你接到我身边的，旻啫告诉我，你刚认了亲哥哥，在凛国。凛俊熙，我查过，还不错，对你挺好的，我就打消了念头，毕竟在亲哥哥身边，再加上，旻啫对你做的...我希望你亲哥能治愈。”

渃曦苦涩的笑了一下，她亲哥并没有治愈她，还抛弃了她。

“看你表情，显然他没有治愈你…小舍，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因为母后？母后可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渃曦泪如雨下，“阿哥，母后、景川...他们都不在了...都是因为我...是我害死了他们...我才是那个最坏、最不该存在的人！”

古皇像石化了一般定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什、什么？景川是因为...你？！”

他当时接到消息时，除了悲痛，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景川竟然为了一个女孩，把自己逼到了那种地步，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女孩会是小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