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你找死!”定北侯暴跳如雷,提着剑就冲向阿六。
“定北侯杀人了,快逃啊!快逃啊!”阿六大喊一声,脚底生风地跑了,边跑边喊,“定北侯不上阵杀敌,反而当众对百姓下手啦!”
定北侯能忍住,他就不会千里迢迢送女儿给人家做妾。
听了这话,他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举着剑去找方才起哄的小子,可街上乱哄哄的,哪里有那可恶的身影。
怒气难消的定北侯,愤怒地砍了几剑城门,最后把剑往地上一贯,地面破了很大一个洞。
众人一哄而散,纷纷对定北侯露出恐惧的神色。
白漪初用了许久,这才终于敛住了怒气,她捏紧帕子,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她低低地哭了起来:“我只不过是个妾,王妃竟派人如此诋毁我与父亲的名义,伤我毁我害我不要紧,但如此对父亲,你枉为正妃,不就是想逼我退出吗?我退出就是,把这条命给你罢!”
说完,白漪初冲向了护城河。
这一幕不出阿六所料,他嗤笑出声,又起哄道:“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嘴巴上高风亮节,还不是搞那卑鄙无耻的一套,博取大家的同情,还妄图把脏水泼到淇王妃身上。你们说说,会和淇王一起拯救淇州百姓的淇王妃,会把心思花在一个女人身上吗?跳吧跳吧跳吧,死了就清净了!”
本来有些同情白漪初的人,登时如当头棒喝,瞬间更加鄙夷这虚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