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舒菡深深的鄙视，系统不服气的提高了音量：“我、我们自然还是查到了一些的。”

说着说着，系统的音量又低了下来。

舒菡当做没有听出对方的心虚，而是继续问道：“比如说？”

“嗯，系统是某种存在制造出来的。”

这舒菡大致也猜出来了：“然后？”

“系统收集气运是为了这位存在收集的，至于目的就不知道了。”

舒菡点了点头，但是还是不是很满意，继续追问道：“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没了。”

“没了？”舒菡拔高了音量不可置信的喊道。

“所以皇甫苓身死，你隐遁的结果就只是知道了这点东西吗？”

不怪舒菡惊讶，皇甫苓一直隐于背后操纵了她这一路的行动，在她眼中已经是极为厉害的角色了。

但是依旧落到了身死的下场。

而这个和她对话的系统，虽然还不是成熟的器灵，但是能力却已经极为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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