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门的人极力保持着小心的动作,但是陈旧腐朽的木门依旧发出了很是难听的“吱呀”声。
男子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再次紧皱了起来,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锐利的光芒从对方狭长的眼中一闪而过。
奇怪的是,这人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静静的躺在床上,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人。
这是一个头戴围巾,身上长裙虽然破旧却打理的很是干净的妇人。
妇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依旧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小心地避免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陈旧的地板即便再怎么小心翼翼依旧会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
随着煤油灯中的火星被挑亮,昏暗的房间内渐渐明亮了起来。
但是有限的灯光依旧只能照亮房间内的一角。
而也就是这昏暗的灯光将床上的被褥照的清晰了一些。
原本应该鼓胀的被褥在灯光的照射下分明是干瘪一片,仿佛床上并没有躺着一个成年男人一般。
妇人举起煤油灯,映出了一张满是疲惫的脸,她举着灯脚步轻缓地走向靠墙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