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个月前,陆缺就知道了宗门把他定为执法堂堂主的继承人,但当众公布,带来感觉是很不一样的。
陆缺胸口微微发烫。
他不是非要做执法堂的司职或堂主,只是拜入宗门二百余年,勤恳修行,尽力帮助师兄弟,教导两位师侄等等,也付出不少努力,能得到认可很好。
人都需要被认可…
陆缺轻喘口气,视线掠过前来观礼的众人,最终落在南宫月漓身上,向她扬了扬司职令牌。
“南宫掌事,你的期许,我没有辜负。”
陆缺心里自语。
从霜降大比崭露头角,到堂口大战一骑绝尘,他不是没有站在人前过,可那时亲人都已不在,争得再多荣光,只是觉得四顾茫然,满心失落。
而如今不同了。
目光相对,南宫月漓柔和地笑着,为陆缺竖起拇指。
“恭贺师叔!”
人群里忽然响起薛昂嘹亮的喊声,随即就得到了附和,继而喧沸。
微里寂又和陆缺交代:“从今往后,凡我外出或闭关期间,执法堂一应事宜,都由你来处理,执法堂自杂役弟子至六位化神长老,都由你调用,不懂的地方,长老们都会帮你。”
继承人和候选不同。
长老会和宗主联合拟定的堂主继承人,只要不犯什么大错,以后铁定就是堂主,哪怕道行一点不涨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