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傻的人,知道会冻死还赖在门口不走。”已经八岁的大弟,撇了撇嘴不屑地说。
我被绑了一夜,早上的时候,娘把我松开了,我赶忙去开门,却没有见到二姐,我以为她回夫家了。
再次听到二姐的消息,是三天后,村里人到村外的河边打水,他们看见我二姐全身浮肿地泡在水里,看样子是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我紧赶慢赶地往河边跑去,却只看到和二姐夫家相互推卸责任的爹娘。
大弟和二弟回家以后,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都只说了两个字——晦气。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有的人即使和你有血缘关系,他们也不会是你的家人,他们吃尽了二姐的“血肉”,却还要骂着这“血肉”腥气。
半年后,我的机会来了,村里来了一个人牙子,我说服了爸妈把我卖了出去,又求了村长让他帮忙和那人牙子说好话,终于我坐上了离开了村子的马车。
跟着人牙子一路进了城,她直接把我带进了一个城里的小院子,便离开了。
那个院子里住着一对夫妇,他们看着我很满意地笑了,还问我,愿不愿意做他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