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对法医做什么。

“我想要他的命。”叶知瑜翻个白眼，“好奇害死猫，跟案子无关的事情，我建议你不要多问。”

对他没有好处。

容易出人命。

叶知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非常认真，不是平时那种慵懒或者是轻佻的眼神。

这让何商心下一凛。

他又想到秦之昱死前负责的案子，他张张唇，良久，才吐出一句话，“辛苦了。”

叶知瑜：“？”

她不知道对方脑补了什么，不过她也没拒绝这句辛苦就是了。

而后，两人就沉默下来。

送叶知瑜出警署，何商对叶知瑜开口：“找到对方，我会联系你的，还是老地方？”

“嗯。”叶知瑜站定，“你不送我回去？”

何商：“……你走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自己有其他安排。”

闻言，叶知瑜上下打量他两眼，什么都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何商瞥她一眼，“上车。”

给他使的什么眼神？是质疑他的侦查能力，还是质疑他的体力，还是在质疑他的智商？

叶知瑜对他露出海绵宝宝式的敷衍笑容。

因着叶知瑜的缺德，何商一路上都被噎得很难受，直到叶知瑜下车，气都没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