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荷花一怔,她拍了一把钱二,“好像有人?”
自从钱氏去了宅子里当乳母,他就一直素着。
以前,他对这荷花是有贼心没贼胆。
自从那日,他喝醉酒,借着酒意闯了荷花的房间。
后面,两人便勾搭上了。
今日,也是凑巧,两人都在山下农作,视线来回对了几次。
便偷偷地上了山。
钱二扒开草丛,看了一圈,道:“没人。”
荷花也凑着看了过去,见真的没人才放下心来。
下山的钱氏一直心神恍惚,差点被一根凸起的树枝绊倒她彻底失了力气蹲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而送走钱氏的清音,也开始准备自己的第二次挤乳。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次,挤了满满一大碗,她才停下来。
就在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一段时间后,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被带到了洛景暄面前。
洛景暄端坐于桌后,手里正拿着笔在写画些什么,整张脸在烛火下的映射下,竟有些好看的失真。
饶是见惯了美男子的清音,也有一丝恍惚。
不过只是一瞬,她便垂下头静静立于一旁。
洛景暄头也未抬,道:“昨夜和今日送过来的乳水是你的。”声音明明是清清冷冷的。
却莫名让清音耳朵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