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莎邀请,索洛维科夫难以置信。
自打去年,兔熊彻底闹僵,毛熊馆几乎成为兔子禁忌。
不要说见面,哪怕被人提起,也会被指指点点。
若不是小勃不同意,他早带着人回去莫城。
副手尼基塔不解,试探性询问。
“大半年来,兔子动作颇多,尤其是某些举措,似乎有违宁论,这时候叫您会谈,会不会要改变立场?”
索洛维科夫摸了摸络腮胡,沉吟片刻,摇头轻笑。
“若说立场,兔子从未变过,不亲熊,不亲鹰,一直想另立山头。”
说着,顿了顿,徐徐挑眉。
“不过嘛,眼下兔子可不好过,南越和大漂亮干架,纵观周边,北棒、外蒙、白象……几乎都是咱们小弟。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想低头服软?”
尼基塔挑眉,愣住,好几秒才摇头。
“不,就像刚才所说,兔子动作意有所指,更像是下最后通牒。”
索洛维科夫刚吸了口烟,猛然侧目。
“你是说倒向大漂亮?这怎么可能,先不说体系不同,大漂亮也不会同意吧?更何况愿意低头,为什么不是咱们?”
尼基塔耸了耸肩,一摊手。
“谁知道呢,我也是猜测。”
……
忧心忡忡,一晚上醒来数次,好好一场觉,睡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