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德脸色阴晴不定,足足沉默三分钟,似是下定某种决心。
“林先生,不管您信不信,按理说,远大钟白先生最多受点轻伤。计划由我主导,巴逸具体落实。钟白先生现在生死不明,说明我掌控力不够……”
说着,目光散发着凶狠。
“您放心,于您于我,此事不会这么过去。”
闻听此言,林致远更倾向怀念,却仍未完全相信,反而嗤笑一声,悠悠询问。
“先说说吧,费尽周折请我来,装模作样这么久,到底想干嘛?”
阿杜德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重新看向林致远。
“暹罗想像北棒那样,自己说了算。”
林致远补了根烟,很是不屑。
“你在扯犊子?两年前,答应大漂亮设立基地,现在又来这一出,你觉得我会信?”
阿杜德瞪着眼珠,脱口而问。
“约翰牛在狮城屯放着蘑菇,大漂亮占着南越半壁,在菲猴有基地……更是在我家门口,停靠着好几条大鱼,您说,我该怎么做?”
说着,苦笑一声。
“暹罗一向不喜争抢,只想踏踏实实诵经念佛,您能理解么?”
林致远摇头,很是无语,这话说的,怎么滴,放下屠刀,你还想成佛?
“所以呢,你叫我来,到底什么事?”
阿杜德脸上带着哀求。
“像从前那样,暹罗继续站队兔子,只希望您能出面,震慑大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