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光漱口完毕,拿过毛巾一擦嘴,便道“别闹了,我就这样一个人过一生挺好的。再说了,我年纪这么大了,都可以当这个女娃娃的爷爷了!”
而且,对于流光来说,展婚姻的话太麻烦了。
他不是人,他修的是正道,迟早飞升;而上官却是个普通人,会生老病死的。
很多很多的问题,都需要解决。
所以,不碰,就没有麻烦,没有烦恼。
流光梳洗完毕,对着镜子里的凯蒂猫跟蝴蝶结看了看,微微一笑“手挺巧的。”
因为他也懂医,所以他很清楚,开颅只为了取出一根银针,这样的难度有多大,一般的医生不手抖已经是万幸,她却在手术后还能给有心思画下这么漂亮的画。
流光站在镜子前,脑海中回忆着上官的小脸充满光晕地、向他解释着画画的最终目的。
他忽而就这样傻笑起来。
洛杰布夫妇见了,心中都有数了,也不再跟流光说什么了,叫了他出去,一起用早餐。
早餐后,护士端着药水过来给流光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