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想到的可能,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白无一一点点往后撤步,可他一退,那人就直接跟上,与其说是什么亲昵举动,不如说是一条毒蛇吐出信子缠了上来:
“……那瓶酒,我换了,你看见了吧?我需要你把这瓶酒从上到下把那个长条形的东西扎一遍,不是浇,是扎,我要你的头发就好像针管一样扎进那些丝线里面,深深渗透进去,特别是顶端那一圈,如果靠浇的话只能渗透表面,这一点只有你可以做到……”
或者说短期在被蜘蛛包围的情况下做到。
“阿贝娜”注视着他,就这样沉默不语地注视了半晌,直到白无一感觉自己手心又一次开始出汗之际,它才缓缓背着手退开,脸上浮现着假惺惺的笑容。
“原来如此。”
它轻快地说:
“那么,我就遵循您的指令……可别让我失望啊,白先生。”
下一秒,“阿贝娜”的发丝便再一次延展了出去,钻进酒瓶中,像是根须一样贪婪地吸饱了醇香的酒液。
她到底只是选手不是诡异,于是发量倒没有像莎莉娅的胡须那般密集,但也同样千变万化可柔可刚,现在,这浸润了大量酒精的秀发便如一排排针管般钻入了那长柱状丝囊的表面,如触手般协助它攀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