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暗和猩红的血刺进她的眼睛，小师妹干呕起来，她浑身发寒，牙齿都在颤抖。

原本敬重她的宗门子弟，如今都赤红着眼睛，用憎恨厌恶的目光看她，像是恨不得把她立刻杀死。

小师妹脸哭都哭不出来了，血块全部堵在喉咙，她捂着胸口，甚至想将自己的心脏掏出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的蠢事，为什么她会喜欢上魔尊这样的人？

小师妹想不明白，她被魔气压制在粗糙的地面上，肌肤蹭了不少伤口，那暴戾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对于她的表现很不满意。

“哭什么，我说过，我会把阻碍我们在一起的东西全部清除掉，你不是说过，我是最重要的吗？”

似乎是为了将她的注意力拉过来，魔尊吻上了她的唇。

在这样血腥的场面里，在她的同胞被他的手下肆意残杀的时候，他对她做了这种事，那只大手抚上她的胸，没有任何爱意，只是情欲，她的嘴唇被咬出血。

恶心。

好恶心。

她抬手猛地给了魔尊一巴掌，撑着地面吐了出来，魔尊面色发青，狠狠踹了她几脚。

“贱女人！”

指甲被抠出血，指缝满是泥泞，小师妹瞳孔涣散，她质问自己。

凭什么呢？

他凭什么敢这么对她？

魔尊背对着她，毫不设防，这一瞬间，小师妹像是在脑海里听到了大师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