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桉面不红心不跳地给自己戴高帽。
“嗯。”
浅灰色的瞳孔里映出病态的欲望,时川像是在自己给自己洗脑。
“不是桉桉多情,是他们太不要脸了,一个两个都要往你身上扑。”
“……”
我根本没提“多情”这两个字!
谢桉很想踹时川一脚,但他跟八爪鱼似地缠在她身上,还真不好踹。
所以她掐了一把时川的屁股。
很显然,这招杀伤力要比谢桉预想的要大,时川的喘息声从红唇泄露出来,叫的谢桉幻肢梆硬,小脸通黄。
不是啊。
不管是哪一款的男人,最终的秘密形态都是“骚得不行”款吗?
奖励他了!
小时川精神得不行,谢桉被时川这亲亲那啃啃,感觉自己是一大块肉骨头,被狗舔来舔去,全特么的是口水。
谢桉扯着他的头发,皱起眉头看他。
“你给你自己下点药,治疗一下精力过剩,不然我要忍不住物理帮你了。”
“这是身体健康的反应。”
时川眨眨眼睛,红唇湿润,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鼻梁的红痣将旁边的肌肤都渲染绯红。
“开心了就把时弦的解药给我,晚上要说正事。”
被喂饱后的狗总是懒洋洋的,虽然时川仍旧处于半饥不饱状态,但他这会儿确实蛮愉快的,听见谢桉说要谈正事,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可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药丸,占据掌心三分之一,把谢桉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