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一脸郁色走进病房,槐花才吃过饭,赵老板家的女佣去洗碗了。
“寒哥,今儿怎么这么晚?”
轻寒勉强笑笑,坐在床边的方凳上,抬手摸摸槐花的头,柔声说:“吃过了?今儿好些没?”
槐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轻寒。
轻寒无奈的笑笑说:“那个张大夫死了。”
槐花漂亮的瞳孔紧缩一下,犹豫着低声问:“谁干的?”
轻寒贴近槐花附耳低语:“应该是日本人。”
槐花咬着牙低语:“死的好!别想着跟了日本人,日本人就会放过他。”
槐花咬牙切齿的说完,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被子下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小腹。
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轻寒起身坐在床边,揽住槐花,低头吻去小丫头眼角的泪珠,低声劝慰:“以后会有的。”
“寒哥……呜呜呜……”
“别哭,听话。”
时隔多日槐花再次嚎啕大哭,为那个期待已久却无缘见面的孩子。
轻寒紧紧搂住怀里的小丫头,心里钝痛钝痛。
三天后,在槐花的坚持下,终于可以出院了。轻寒原想着让槐花再多住几天,但槐花不愿意。医院哪有家舒服?
无奈,轻寒只能宠溺的点点小丫头的额头,说好中午亲自来接。
家里没了女佣,两人也无心马上找帮佣,赵老板家的女佣用着也不错,轻寒索性又张了嘴,让赵家的女佣多帮几日,等家里请了帮佣再回去。
赵老板自是一口答应。奉天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点风吹草动,该知道的想知道的,只要用心,自然就能知道。这么多天,赵老板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对耿轻寒又多一分小心和恭维。
槐花年轻,底子又好。轻寒刻意的隐瞒,让槐花对再次做母亲充满期待。修养的用心,身体自是恢复的很快,心情也逐渐开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