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流把桌上的钱收起来,然后拿出一瓶白酒洒在身上,很不耐烦的过去开门:“他么的有病是怎么着,敲什么敲,不知道老子在睡觉?”
门外站着的是上次加班服务员的男人,还有一个卷毛青年。
卷毛青年当时就不乐意了,伸手就要抓江小流,江小流可不惯着他,一把捏住青年的手腕。
“怎么着,这是要抢劫?”江小流先声夺人。
“哎哎哎,轻点儿,我cao,胳膊要断了...”卷毛青年一个劲儿的叫唤。
江小流没理他,手上加力,看着另一个青年道:“你不是招待所服务员吗,又过来干什么?”
那青年也没理卷毛青年的叫唤声,飞快的往屋里看了一眼,桌上摆着吃剩的菜,还有半瓶白酒,一双筷子,床单很整齐。
“你看什么呢,问你话呢,没听见吗?”江小流不乐意了,继续发飙。
那青年看向江小流,连忙摆手:“误会,误会,兄弟,高抬贵手!”
江小流看他一会儿,把卷毛的手甩开:“我来这里是要跟米国人谈出口的,你们海州招待所,太让我失望了,我会跟海州的领导提这个事情的。”
青年明显怔了怔,然后陪笑道:“这不都是误会吗,这次也是公务,配合公安的行动。”
“公安?”江小流问道,然后又说道:“刚才你就过来了一次,这次又来?哪个是公安?是你吗?”
“不是我,我是配合公安行动。”青年正色道。
江小流也不想多跟他纠缠,就说道:“那行吧,信你,我这里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