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爸妈走了以后,我再也没有嫌吃药苦过,因为再也没有人给我冰糖吃了,我也再没有吃过冰糖。
“很甜的,”秦墨把糖又举了举,还蹭到了我的嘴唇,像是引诱我似的。
我终是张开了嘴,可是糖入口的刹那,眼泪也一下子冲进眼眶,然后啪哒落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他的手落在我的脸上,为我擦着眼泪。
他还不如不说,越说我心里越难受,眼泪越止不住。
秦墨都给我擦不及了,最后他拿走我手里的杯子,捏了捏我的手,“嫌药苦咱就不吃了。”
他走了,我也把脸埋在了掌心里
哭了一会,我心里舒服了很多,我腋下的体温计也发出了测温结束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