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成能按时交割,汇新得狙击失败,两家都损失惨重,谁都不算赢家,也没有明面的输。
闹了一场,唯一的赢家,是时宁。
她高坐钓鱼台,拼着靳、梁两家的底气,一举成为事件后期的中心人物。因为袁家在圈中放了话,暗示这个结果是她促成的。
走出大厦,正好有一阵细雨,细微得只有落在镜片上,才能发现是下雨了。
时宁拎着包,看着远处站在车边等她的男人,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顺势用指节蹭了下有些疼的鼻梁。
踩着高跟鞋过去,她微微有些气喘。
靳宴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袖口卷着,露出一截小臂,单手抄在西装裤口袋里。
视线交汇。
他为时宁拉开了车门,眼神示意她上车。
时宁略思索,弯腰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