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他皱了皱眉,不太适应这个字眼。
看着丈夫满脸无辜,宁小闲一指头戳在他肩膀上,一字一顿道:“那时你刚刚偷走扶桑木的树芯!”
长天不语,宁小闲却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恍然:“原来在那时!——”
“——然后呢?”
“然后……”她为之气结,“然后就轮到你告诉我了,金乌只记得这些!”
“巧了。”长天满额头黑线,“我的记忆也只到这里为止。”
她杏眼里满满都是怀疑:“就这么巧?”
长天苦笑,知道她不会信:“真就这么巧,以下的记忆是一大片空白。”
宁小闲目光闪动两下:“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丈夫的眸子金灿灿地好像写满真诚,她不想多看,以免头晕,“也即是说,小女奴那个时候才刚刚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