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好东西，不过形制糙了点，二十万怎么样？每年折价两成，也就是说您要过一年想赎回去就得给我二十四万了――这您应该理解，我们把二十万存在银行也是有利息的，不能白借给您，不满一年按一年算，如果您要觉得可以接受，我这有合同……”

“你逗我呢？”冯雪当时就笑了，“虽然业内的规矩是货当两成抵价，但也得看是什么吧？就算不说你这行规，光是一百万的估价就已经低了三分之一了吧？”

冯雪出的这个元宝是临时让韵柔捏出来的，重量大约有五公斤左右，按照三百一克的市价也得一百五十万，就算黄金回收价只有二百七一克，也得一百三十多万。

“想不到您还是个行家，那按一百三十五万算，当做二十七万，如何？”中年人本也没打算用那个夸张的低价吃下，摇了摇头抬了一点。

“你又逗我了不是？跟你说实话，这玩意我没打算赎回来，只是买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多规矩，没有购买证明，不好出手罢了，你们当铺名下也有金店吧？拿进去翻个个出来，就又是新玩意，你要是不给个实诚价，我换一家也就是了。”

“……”中年人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问道：“死当？”

“嗯，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