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的身上爆发出强大无比的气息，不断攀升，到了第八境，乃至第九境。

“师弟——”

赵知愚眼中透出痛苦之色。

这是儒家大儒最后的拼命手段，能让自身的境界突破一到两个境界，一旦使用，必死无疑。

这一刻，那位大儒拥有了九境文宗的力量，他张开嘴巴，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来而不往非礼也。”

顿时，蛮族大巫师的身体再次干瘪了下去，刚才所吸取的血肉精华，尽数被吸了回去。甚至反过来吸取他最后的灵魂之火。

“哼！”

他冷哼一声，便切断了跟那名大儒的联系。

扑通一声，那名大儒倒下了，目光黯淡了下去，已经没了气息。他以生命为代价，也无法伤及蛮族大巫师分毫。

“该死！”

钟飞扬看见那名大儒死去，顿时怒发冲冠，身上的气势再次攀升，第三次举刀向蛮族大巫师攻去。

砰！

这一次，倒得更快，人飞出了十几米外，挣扎着站起手，一只手软绵绵的，显然骨头已经断了。

“侠，义，之，道？”

蛮族大巫师眼中的红光一闪，已经看破了钟飞扬的底细。语气带着些许讥讽。

所谓的侠义之道，就是一群为了别人拼命的傻子。

就在这时，他只剩下两个孔洞的鼻子动了一下，眼中红光大盛，“天……凤？”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他竟然闻到了妖族皇族之一的天凤一族的气息，对于他来说，妖族是大补之物，更何况是皇族之一的天凤一族。

人类的血肉精华，效果差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