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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洪将风清俊带到之后,就迅速隐入黑暗之中。
风清俊手脚已经恢复了自由,而永历皇帝就坐在面前五尺不到的地方,这么短的距离,他自信可以一击而中。
“要不擒住永历,逼林洪交出解药?”
风清俊念头闪了闪,往暗处一望,虽看不到人影,但他明白,如果他稍有异动,林洪就会倏忽而至,如果一个失手,自己的命就丢了。
林洪说的对,一个妃子的父亲,还真算不上正牌子的皇亲国戚,这放在大户人家,自己也就是一个妾室的父亲,奴才的父亲,仍然是奴才,永远也别想当主子。
更何况,阿兰还没有被册封。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无奈,只好屈服了。只可惜清宫的奢靡生活算是彻底拜拜了,若是再回到西山跟覃兰花去过那种原始生活,还真有点不甘哪。
“奴才戴如风拜见皇上!”风清俊迟疑了片刻,还是跪下磕头,口称奴才。
“说说吧,你到底跟阿兰是何种关系?”朱由榔见风清俊见了自己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打什么主意,虽然知道有林洪在暗中保护,但也是不免有些小紧张,见他迟疑片刻终于还是跪了,这才放下心来。
风清俊这才把自己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回他是一点都没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