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如此专注和严肃过。

这样的语气，说得方凌曦的心，都颤抖了起来，她整个人在陈悟真的怀中，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当你将神级契约砸在我脸上的时候，当血水涌出的刹那，我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人生。”

“以我桀骜的心性，我应该会觉得受到侮辱，尊严被践踏，从而彻底和你翻脸。”

“而这，大概也是你希望发生的事情。”

“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应该会拼命的发愤图强，努力的强大起来。”

“而在我看到的未来中，我做到了。”

“甚至于，我成为了绝世的强者，我觉醒了神血天赋，我得到了全世界。但……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觉醒，崛起。”

陈悟真简单几句话，讲述了两人之间的因果。

他没有提及重生的秘密，仅仅是以天命师的能力来简单描述了一下。

因为重生前那一世，不可能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这样的秘密，他也不会对任何人说。

“得到了全世界又如何，我终究还是失去了你。那时候我才明白，这世间的一切，都没有你重要。”

“所以，我才会在当时你砸下神级契约的时候失神，然后又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又哭又笑。”

“以前，我觉得，在女人面前如此，很丢脸。但，若是丢脸可以换回自己最爱的女人，那么，丢脸又如何呢？”

陈悟真声音温柔而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