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的脑子里，似乎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穆冰时的样子，她揭下面具的时候，那一刹那，莫问被她的容貌深深吸引着，还有被他强压在床上的时候，她紧张的模样，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可爱。

来波及利亚，在这个异国他乡，莫问居然见到了这个女孩，和她接触的这几天，莫问看到了这个女孩最纯真、最开心的样子，虽然她是带着期盼接近莫问的，但是，她的付出，足以掩盖曾经的欺骗，那一点点的不真实，莫问从来也都没有去计较过。

想到刚才说话时的黯然表情、心碎的模样、欣喜的神色，莫问心里好像有无数把利器在疯狂地乱砍一般，剧痛无比。

可是，这一切，都已成过去，现在他的眼中，只有即已经死去的穆冰，和生命消逝的女人……

这一刻，莫问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助，就算再有成就，再有地位，再有权利，武功再高，医术再高，现在他现，这一切，全是狗屁，什么都不是，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那些所谓的狗屁，有什么用？深爱的女人都救不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生命的流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死去，却无能为力……

穆冰的手越来越冰凉，莫问抱紧着穆冰，仿佛要把她容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耳边回响着这个女人刚才说过的话，伤心欲绝的同时，他不舍地低头吻住了穆冰的嘴唇，最后一个吻，让穆冰走的时候，也变得安详了许多。

莫问声音哽咽沙哑的痛哭了起来，全身上下所有的能用的力量，都疯狂的涌了出来。

在他的身体内，每根静脉，都仿佛狂似的，开始厮杀起来，三个女鬼灵的灵为和莫问的修为融合，从他的身体涌了出来，上身的衣服，不堪负荷，均撕裂开来，就如同飘零的花瓣一样，四溅开来。而莫问前一刻还手脚冰凉，下一刻便浑身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