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无妨,我这样的祸害,想也知道,轻易死不得……"
忽然一阵十分奇异的感觉袭来,好像一条冰冷的东西,忽然一下子从我的胳膊上,钻进了我的身体里,痛,非常痛,像是无数锋利的毒牙,灾啃噬着我的骨头和肌肤。
"唔……"我抓紧了陆星河道的胳膊。
陆星河皱紧了眉头:"花穗,你怎地了?是不是那个金蛇釧……"
"哈哈哈哈,"那慕容姑姑大笑了起来:"好,甚好!金蛇釧,可不是已经钻进去了么!计都,你要不要,陪着她,做一对同命鸳鸯?"
我痛的额头上冷汗直流,眼前也都是金花闪闪,一开口,声音也打颤:"根本不是什么金蛇釧,不过是,疝气痛罢了……"
"你不要说话了。"陆星河将我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上,沉声道:"慕容姑姑,若您真真不能好好跟我们谈条件,世上能叫人求死不能,求死不得的法子多的很,在下使出什么手段来请你打开,自己也不知道。"
头一次,听见陆星河道声音这样沉。
"可是我偏生不怕。"那慕容姑姑本来柔婉如水的声音,现今听起来,也如同那刺耳的魔音一般,在我的脑海之中变了形:"计都,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