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卫燃一边说着,一边用绳子绑住了梅苏特受伤的大腿问道。
“乔丹”梅苏特咬紧了手套,含糊不清的答道,“乔丹·克鲁格,是个奥地利姑娘。”
“这名字一听就适合打篮球”卫燃忍不住嘀咕道。
“篮球?”
梅苏特这话都没来得及嘟囔出来,卫燃便拽着他的腿开始了正骨工作,而梅苏特也忘了篮球这码事,把全部的力气都放在了惨叫以及咬紧手套这件事上。
很是费了一番力气帮这这个德国佬将摔断的骨头对正,卫燃一边绑上临时制作的夹板一边换了个话题问道,“还记得被你杀死的那些苏联人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
疼的几度失去意识又被疼的恢复清醒的梅苏特此时已经满头冷汗,但仍旧哆哆嗦嗦的解释道,“我到现在都不后悔杀了他们。”
“为什么?”卫燃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不是和我一起杀死他们的吗?”
梅苏特只当卫燃在帮他转移注意力,“难道你后悔了?我们如果不杀了那几个醉鬼,卡勒的女儿该遭受怎样的折磨?她当时才多大?我记得好像才17岁吧。”
“我可没有后悔”
卫燃胡乱回应了一句,用裁开的兽皮绑紧了夹板,随后转移到了雪橇车的另一头儿,一边解开被兽夹打骨折的那条胳膊一边说道,“再忍一忍,还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