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其他弟子更是全都懵了。

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

“救师父！”

“大师兄，你干什么？！”

他们一拥而上，那小老头儿依旧低眉顺目，勐的退到角落中，抵挡着众人的攻击。

“老大···小武。”

老太太背心插着匕首，鲜血横流，刀刃直接贯穿了身躯，连带着心脏都被刺穿了！

不过，她却没立刻死去，而是回过头，不解道：“为什么？”

“你跟了我四十三年了。”

“我待你不薄啊。”

“师父，抱歉。”

小老头儿眼角含泪：“我知道您对我好，但···我是六国之后，此子活着，必成大患。”

“我不能让你治好他。”

老太太一惊。

随即，却又惨笑一声。

“原来如此。”

“你···竟然是六国之后，只是，你以为这些年来，我毫无察觉么？”

“只是，我本以为可以靠师徒之情来感化你，却没想到，唉！”

老太太长叹，泪如雨下。

随即，她苦笑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能不能回答我，让我死个明白。”

“师父您请说。”小老太儿也流下泪来，十分伤心：“我一定知无不言。”

“好。”

老太太低着头，好似随时都会断气：“你不能让我救活他，对吧？”

“是。”小老头一愣，这是个什么问题？

“你是六国余孽，对吧？”

“准确的说，是六国之后。”

“都一样，但是···”

“你不能让他活，为什么不捅他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