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长得清清秀秀那就保持个安安静静好了,这样相貌结合气质也能让他对姑娘有些吸引力,可他非要表现自己,抱着吉他开唱了。
或许在他眼里,篝火旁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自己就像埃里克·帕特里克·克莱普顿,一位忧郁的蓝调吉他手,唱起“当我的吉他轻柔地哭泣”时能让修女坐地排卵。
但实际上在其他人眼里:
“卧槽这也叫弹吉他?弹的什么鸡儿玩意儿?”
“好难听哦,不过我们是客人,为了避免被打还是礼貌性笑一笑吧。”
“听不下去了,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本来被火烤的昏昏欲睡的白哥愣是清醒了,它嫌弃的抖了抖耳朵,又去混了一大块羊肉唏哩呼噜吞了下去。
陈松和颜悦色的说道:“莱茵,算了吧,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别弹了,即使你一定要弹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弹,别唱,好吗?”
为了保护耳朵,他提议换一个娱乐项目,大家一起来讲恐怖故事。
结果故事还没有开讲,詹娜先靠在了他身边,一脸的胆颤心惊、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