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掰开它的嘴巴嗅了嗅,一股酒气!
这样他就郁闷的叫了起来:“我干,谁给我家的熊喝酒了?谁他么把它给灌醉了?”
白哥醉的很彻底,失去知觉,陈松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它一动不动只会打呼噜。
陈松傻眼了,他没开车呀,总不能把白哥给扛回去吧?
道哥对他汪汪叫,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往桌子下面看,陈松蹲下一看,桌子下面趴着特里克朗。
陈松更郁闷了,这不光得扛个熊,还得扛一个人啊。
他打电话给布鲁斯开皮卡来拉这两个醉货,车子到来后日落海酒吧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奇景:有人拖着一头醉熊出门。
皮特森松表示大开眼界:“我见过无数次醉汉被拖出门外,可第一次见到有人拖着喝醉的熊出门。”
陈松担心的问道:“这北极熊喝多了酒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皮特森松满不在意的摆手道:“不会,放心好了伙计,俄罗斯的棕熊经常会在冬季偷伐木工的酒喝,它们只是会睡一场,对身体没有损害。”
“棕熊冬季不是要冬眠的吗?”
“哦,对哈,其实我刚才都是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