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到这里了,再放过自己——
与死何异?!
上肢渐渐恢复了知觉,接着是腿,弯腿,试着起来,多痛也要起来。
在秋田的心中,头一次出现了獒种的执拗。
一只腿蹬在地上了,下一只……
汉克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则掰着还未恢复知觉的那只腿。
一点点地,缓慢地,颤颤地,他四肢共同支撑着蜷曲着身体,狼狈的尝试站立。
一只手离地,另一只手离地……
挺起腰板,不管多疼都得挺起来。
终于,他站起来了,直视着姆拉克,没有低头。
全场没有任何声音。
汉克吐了口带血的吐沫,虽然血液从眼皮上滴下,但他知道姆拉克在哪个方向,他的嘴竟咧了起来,哑着嗓子笑道:“我说了……院长……我骨头硬着呢。”
多年以后,当钻石武士·公正之盾·汉克站在全军阵前本属于獒种的那个位置的时候,依然会想起这个遥远的上午,姆拉克那本来倒八字的豹眼,渐渐扭曲成正八字,他惊愕地张着嘴,完全没注意哈喇子渗出了他的嘴角,身为一只豹族,他蠢得像刚被女朋友甩了的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