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宁夏,当真不简单啊。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说得多好啊……”
安平泰絮叨一通后,外面顿时传来银词浪语,不多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啼声。
宁夏听得头皮发麻,再也无法忍耐,大手探出,正要轰开墙壁。
忽地,夹道墙壁悄无声息地打开,虢国夫人娇花临水般的玉颜显现出来。
宁夏瞪圆了眼睛,怒气冲冲的模样,瞧得虢国夫人不停地眨眼睛。
“公子又在气什么?”
虢国夫人笑意吟吟。
宁夏瞪了她一眼,踏出夹道,隔着帷幕,远远瞥见一个方脸中年正在床榻之间耸动着。
身下明显还有一人,再定睛看去,床头桌上放着一红粉红色暖玉,正在散发着一种能量波动。
“此乃焚香玉,家族所传。妾本零落人,托寄他人,不得已时太多,只能依仗此物,保全清白。”
虢国夫人眉目含情,传音道,“公子适才想什么呢,觉得姐姐人尽可夫?”
宁夏哑口无言。
他空有满腹计谋,即便已将青萍术研究得透彻,但在虢国夫人这时而清冷、时而魅惑,时而深情,时而哀怨的无缝衔接的表情转换下,也只能仓促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