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吃骆驼肉了,现在不谨慎不行啊。”朱桢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咱现在是大宗正,皇族表率,得带头讲规矩啊。”
“王爷还是海政总理,海政衙门的正经一把手,提前跟下官打个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没问题吧?”韩宜可道。
“话虽如此,要是让我大哥看出你有心理准备,他会怎么想?”朱桢淡淡道。
韩宜可一愣,以前王爷可绝不会说这种话。
朱桢点到即止,便又沉声问道:“最近的大案,不会牵扯到你们吧?”
“正要跟王爷说这事。”韩宜可马上不再操心,那些他不该操心的事。低声道:“听说吴庸和毛骧已经把户部都察院掀了个底朝天,两个衙门到现在还瘫痪着呢。据说他们对侍郎以下官员都用了刑,得到了好多口供,下一步会抓捕其他衙门的人。我们海政衙门肯定也跑不了。”
“那当然,你们是负责运粮的嘛。”朱桢点点头:“你们不会也参与进去了吧?”
“绝对没有!”韩宜可先矢口否认,又有些心虚道:“至少我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