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军师咱们喝酒去!”大胖子王宣拉着王贤的胳膊,满脸笑容道:“咱们还没给军师接风呢!”
无可奈何,王贤被他们拉去吃酒,从上午一直吃到天快黑,才让人架回了住处。
戴华拿来痰盂,让他吐了个痛快,又端来浓茶服侍他喝下去,王贤才感觉舒服一些,用衣袖胡乱擦擦嘴道:“他娘的,这帮土匪,天天就知道喝喝喝!”他到青州这几天,几乎****喝的烂醉如泥,实在是苦不堪言。
“别看他们现在挺风光,实际上朝不保夕,当然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戴华小声道:“先生真指望靠他们报仇?”
“怎么?”王贤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我看悬。”戴华撇撇嘴道。
“你也说了他们是朝不保夕了,那不就是亡命徒了?”王贤呵呵笑道:“这种人只要调教得法,强过训练有素的官军太多。”
“先生有主意就好,”戴华笑笑,又皱眉道:“不过这青州城,可比刘俊那儿凶险多了……”
“是啊。”王贤深以为然道:“十个刘俊也比不了一个唐天德,董彦皋白拜儿这些人,也都是狡诈狠毒之辈,和这些人周旋,无异与虎谋皮,太累……”
“先生还漏了个人,”戴华轻声道:“宾鸿……”
“和他倒是简单,咱们既然已经被视作眼中钉,”王贤淡淡说道:“自然也把他当成肉中刺,拔掉便是。”
“怎么拔?”戴华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