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走了。蔡老独自坐在院长办公室，半晌之后，她站起身，来到办公室窗前眺望远方，她目光所及的方向，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建筑。

……

“蔡月，古月是我的弟子，你就不要再骚扰她了。”

“你说我骚扰她？”

“你的想法我会不清楚？但她已经加入我传灵塔，拜入我门下。我相信，她跟我学习肯定要不跟你学强得多。”

“天凤！”

“交手这么多次了，你什么时候赢过我？好了，看在当年相识的份上。就这样吧。如果你不服气，可以让他来找我。等古月从外院毕业之后，我自然会将她接走。”

……

深吸口气，蔡老双眼微眯，推开窗户，一步跨出，已入虚空之中。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史莱克学院工读生宿舍。

“路线就是这样了，这九座城市是前往明都过程中最近的，走这条线路，路上会节省最多时间。学院不允许我们一起行动，大家就要分头进行。”

唐舞麟指着地图上自己画好的线路和伙伴们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