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盛庭枭!你快放我下来!”
放?
放是不可能放的了。
出差这么多天,他稀罕她得紧, 硬生生将半个月的行程给压缩一半,就为了赶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长腿一伸,大步朝着主卧走去。
江晚面红耳赤,却也没有挣扎。
她何尝不想他?
夜还深,留给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翌日。
井雨薇宿醉醒来,躺在床上麻了,捂着脑袋哼哼唧唧,“我就不该喝酒……呜呜呜……”
房门开了,鸭捧着温水进来,“妈咪,你醒啦,喝点水。”
井雨薇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大口水,“还是宝贝女儿心疼妈咪!那两个混蛋呢?”
“奶糕和早早在玩呢,一大早就在后花园里呢。”
“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东西!”
“妈咪,要起来吃东西吗?”
“让我再歇歇。”
她又卷着被子倒在床上,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