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夫也痛快,二百块,相当于他要收治十个危险的道上兄弟了,当然是夏霜这里赚这样的钱痛快。
“她是谁送来的?受的是什么伤?身上还有其它伤吗?一般不是五天才会拆线吗?怎么好得这么快?现在去哪里了?”
夏霜一口气发问。
“姑娘,你这问题也太多了吧?容我想想,一一回答你。”
梁大夫嘴上抱怨,但实则也不慢,道:
“她是一个认识的大哥送来的,没有其它人跟着,我观察了一下,那个大哥在这里,主要是靠动刀子来占地盘的,没有其它劣迹,不是那种好色占人便宜的人。
但我那个姑娘和他也不熟。
过来时二人也没怎么话,我就直接上手缝了。
那姑娘的腿原来在正规医院缝过了,手艺挺好的,只是自己崩裂了。
来是犯事了,做了不能住院的事。
我原本计划是五天才拆线,谁知道今天一早她就来找我拆线了,我一,愈合得挺好的,就给她拆了。
我偶然听到,那姑娘和大哥,要到云南边境去,带几个孩子一起过去,让那个大哥要安排车,送到火车南站。
结果那大哥,最近关于带孩子的风声很紧,不能在火车南站上车,要嘛就直接把孩子带出城,到别的地方火车站,化整为零上车。
那姑娘显然同意了。
我听到的就这么多了。”
梁大夫一五一十地道。
夏霜审视地着他。
梁大夫被她盯得不自在,但马上又显得泰然自若,得出,他没有留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