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打开,霍砚辞从里走了出来。
他身形俊挺,长腿劲长直,上身的西装外套已脱,只余下里边一件白色衬衣,肩胛周围的血迹特别明显。
纵使这样狼狈,身上的矜贵气势却丝毫没减。
一张俊脸被走廊的光线照得棱角分明、绝美无比,加上他眉眼中的疏冷与淡漠,整个人更像是个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清冷佛子。
见到她,霍砚辞的眸光明显的有了点波动,但在见到她身上的白色外套时,又恢复成冷淡。
“怎样了,你肩膀没事吧?”乔时念站起来问。
霍砚辞并不打算搭理她,漠着俊脸走去了前方。
“是病人家属么,患者的肩胛被划得很深,现已缝了针,幸好没有伤及骨头,但要在医院住上两天,以免发炎红肿。”出来的医生告知道。
“好,谢谢医生。”
病房里,霍砚辞漠着俊脸闭目养神,他的手上挂着消炎的药水。
乔时念自己一人呆着有点尴尬,着他带血的衬衣,便道:“你车上有备用的衣服吧,我去给你拿一件上来?”
霍砚辞置若罔闻。
这样的霍砚辞乔时念已有很久没有到过了。
以前的他,便是这样高高在上难以接近。
今晚的事确实是因她而起,霍砚辞及时相救她也很感激,但是他受伤她也不想。
他这样摆着脸色是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