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种孩子过家家似的浅吻,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就像在吃一块不会腻的奶油蛋糕,该细细品味就细细品味,该大口吞下时,也绝不会含糊。
柒终于软下来,慢慢闭上眼睛。
她缓不过来的时候,霍聿森就停一停,让她喘口气。
然后她低低喊一声“聿哥”,似羞赧,似哀求。
但霍聿森并不给她更多话的机会,就再次按住她后脑。
休眠了太久的火山,威力总是格外强,隐忍了太久的吻,也会格外贪婪。
偏偏她还很配合,乖得让霍聿森有一种错觉,他好像真的可以对这姑娘为所欲为……
他克制着自己的行为,但那份对她的喜欢,却越来越浓烈,无法再受控制。
包厢里,意蔓延,两颗心越跳越近。
包厢外,却是一颗破碎的心。
任水心己经站在包厢玻璃门外有一会儿……
刚才,他们在另一间宴会厅偶遇,她问聿森哥,这些天为什么都不理她。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难道连朋友也不想和她做了吗?
霍聿森的回答是:“你和你父亲逼着柒签下离婚协议,你们这样拆散我的家庭,我们怎么可能做朋友?”
她便:“那是我父亲的决定!我不知道他要逼柒签离婚协议的。”
他却一针见血地:“你父亲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顺你心意,你怎么可能无辜。”
任水心无言以对,她终于忍不住问霍聿森:“你到底喜欢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