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志白诧异不已,问道:“祁总,你怎么了?”
祁砚尘将佛珠再次勾在手指上,喉结上下滚动,“我可能……要当……爸爸了。”
“爸爸”两个字太陌生了。
祁砚尘出口都有些不太自然。
他的父母过世都十几年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在南志白这里,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他也需要告诉南志白,让他做好工作上的一些调整。
南志白一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啊?”
祁砚尘不着痕迹的呼出一口气,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茶,“嗯,你没有听错。接下来所有的应酬我都将不再参加,能远程办公的,我就不来公司了,我要陪老婆待产。”
南志白:“……”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刚刚祁砚尘的是“可能”?
那就明太太怀没怀,还是个未知数。
就算怀了,那最多也就一个月而已,这就开始陪待产了?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当然了,自从他知道祁砚尘是恋脑重症患者之后,对这些操作内心里也没有太惊讶。
就算有一天祁砚尘跟他“老婆不让我上班,她想让我在家里当家庭主夫,我就不当这个总裁了”,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不过他还是很惊讶,惊讶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眨了眨眼睛,心翼翼的问道:“祁总你之前不是……不要孩吗?”
什么时候又开始备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