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抬起头着厉谨言声的问道。
或许,是她的错觉?
“嗯。”
厉谨言自然也感受到其中的古怪。
“你,过来。”
他对着离他们最近的佣人冷声道,语气和乔染话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是,爷。”
佣人心中暗叫不好,却又不得不过去。
“怎么回事?”
厉谨言依旧还是那般冷漠的语气。
“是,是这样的,白姐的手镯不见了,洁她有亲眼到夫人从白姐的房间里出来。”
碍于厉谨言那强大到不容忽视的气场,佣人结结巴巴着。
“所以,你们都认为手镯是我拿走的?”
乔染接着问道。
难怪大家她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的确去过白羽洛的房间,但至于白羽洛的什么手镯,她压根就不知道。
休想把这个罪名按在她的头顶上。
她做过的事情,她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承认。
但,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哪怕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打死也不会承认。
“不是,我们没有。”
佣人一听,立马吓得摇头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