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他要休了她,她或许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是她一直这样软弱的样子迷惑了他,从来都是这样软绵绵的,任何一个男人见她都会化开在她柔软婉约的目光中,以至于连他都深陷其中。
在她还不过是一个十三四的丫头时,自己那时候为了见她,连劳累都忘了,中午从宫里回来去池边等着,就为了那的丫头一眼。
简直跟着了魔一样。
顾容珩的手指重重擦去四月眼角的泪光,着她水光湛然的眸光中倒影出自己的影子。
他着她冷笑:“四月做错了什么?”
“来四月的确不值得我再怜惜了。”
“往后正院你就搬出去,我将赵秋如抬为侧室。”
“往后她不必对你晨昏定省,等后头她怀上子嗣,四月,你就该去服侍她了。”
四月听着顾容珩的话脸色发白,捏着顾容珩的衣襟几乎指节骨都发白。
她颤抖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