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这老先生要给她讲哲学吗？

还是要跟她辩论关于你不见空气，怎么知道它不存在的问题？！

来这老先生是坚定地认为空间之门存在了，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策划这么多事情了。

样子，如果她要是空间之门并不存在，这老者真的会跳起来打她。

但即使这样想着，她还是想争取服一下。

见老者再一次那两幅画入了迷，荣子姻假装不在意的道，“老先生，您也知道，我是一直追着空间之门走到今天的。”

“您就不好奇这一路我有什么发现吗？”

闻言老者拧了拧眉。

“就你？”

他哼了一声，再度把眼神投到两幅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