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又,“阿夜这个人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上的东西,怎么可能拱手让人。那些人用枪口抵在他脑袋上,想要威胁他签字,他都没有点头,而是坚定地告诉敌人,那个项目他要定了。他跟敌人周旋拖延时间,拖延到你哥带人去救他。救是救到了,但是你哥和阿夜都受了重伤……”
沈医生还未完,辛河打断道,“那次受伤的不是只有我哥?战总也受伤了?为什么连我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沈医生还是第一次跟人提起那件事情,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她仍然会紧张得呼吸紧张,“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暴露他受伤的风险,所以知道他受伤的只有你哥和我两个人。”
“连我都不能?”辛河感觉有点被伤到,他一直以为战南夜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他毫不知情。
沈医生没理会他酸溜溜的语气,继续道,“你哥的伤在脸部,着触目惊心,似乎更危险,但是他就是一点皮外伤,还不至于伤及性命。阿夜就不一样了,他中了一枪,子弹只差一点点就击中他的心脏,差一点点命都没有。”
听到这里,即使是辛河这种在鬼门关转过无数次的人,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伤得这么严重,你们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拿我当自己人?是不是辛平才是你的儿子,我不是?”
沈医生气得拍了他一下,“臭子,我的重点是这个吗?”
辛河挠挠头,“你继续!”
沈医生又,“当时阿夜受那么重的伤,抢救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把他的命救回来。抢救回来应该在医院好好休养,外面又传出他被美国某部门抓获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