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傅宁焰知无不言,道:“我回来的时候,屋里有酒味,司宴哥好像是喝酒了,然后在浴室没注意摔倒了,才昏了过去。”
明溪着男人的脸色,心底一阵心悸。
按理,他一个大男人摔一跤,真不至于昏过去。
想必肯定是因为旧疾未愈,导致的。
算算时间,他休养的日子,一就不够。
这个男人......
医生给傅司宴了诊,然后他带了一些特制的药,给他服下。
很神奇,一会的功夫,男人的脸就好像不再那么死白了。
这时,救护车也到了。
医生走过来,对裴行之道:“我刚刚简单诊断,是膝盖骨里的器材感染了,具体的话还是要到医院去检查。”
器材感染......
明溪听得像天方夜谭,不由得身体一晃。
幸好,裴行之在后面给她托住。
急救车把男人抬上担架,就往医院去了。
明溪定了定神,着裴行之,:“行之哥,我......”
不用她多,裴行之就开口道:“一起去吧。”
明溪用力点点头。
到了医院,明溪坐在外面长廊上,等着傅司宴检查完毕。
她以为那天婚礼过后,那个男人就走了。
没想到,他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一直待在北境岛,并且还住在离裴家那么近的帆船酒店。
他到底待在这里干什么......
明溪其实该想明白的,但她又不是很愿意去想其中的关系。
好像那个诅咒,又在发挥它的作用。
今晚如果不是傅宁焰,那个男人就这么昏倒在酒店里,谁都不知道,会有多可怕......
裴行之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心微微疼了下。
他温声道:“明溪,我在那天跟傅先生表达了可以安全送他离开的意思,但他不愿意走。”
“他......”明溪不知道该什么,总之心里乱糟糟的。
裴行之等了等,见明溪没话,便继续道:“还有件事,就是今天我们去公园的时候,我到一辆黑色越野一直跟着,后来我让人查了一下,里面坐的就是傅先生,估计他可能是误会什么了,才会借酒消愁吧。”
裴行之向来坦荡,他觉得傅司宴这么做,肯定是因为明溪,那她这个当事人就有知情权。
明溪愣了愣,原来今天的黑色越野车里,坐的是傅司宴......
难怪她到越野车时,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
裴行之见明溪没话,便问:“明溪,傅先生这事,你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