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欧泽野已经交代好他，什么问题该如何回答。

他现在就是在台词啊。

“他最近是不是……”

程浩真是痛苦至极，这是他最不想回答的问题，偏偏也是欧泽野交代地最详细的问题！

“和秦蓦然走的很近？”

佟曼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都家丑不可外扬，可是，佟曼觉得，程浩对于他们家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没什么不能问的。

程浩愣了数秒钟，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是啊，欧总和秦姐已经是好多年的朋友了。”

程浩的语调非常轻松，就好像在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佟曼冷笑一声。

程浩接着：“太太，像欧总这样的身份，有个个红颜知己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太太这么大度，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个红颜知己……

佟曼只觉得吹着暖风，身上仍旧冷得厉害。

她应该理解吗？

是啊，欧泽野是什么身份，本就是她高攀不起的人，她能占据着这个欧太太的身份，本就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还指望他钟情于自己一人。

佟曼扯着嘴角，硬是扯出一个笑容。

“是啊，我当然可以理解。”